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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戒之下 under her ring 迷失

”于真下意识的喊出这句话之后,她才突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,她很着急的问:“你们只改了英国居民证/件上的名字,你们没有改我的中文身份/证上的名字吧?!”

于真越想越着急,wallenste-wojcik?这个愚蠢的带着连字符的姓氏要是用中文读,简直长的诡异,她不自觉的抓住了kasia的肩膀,焦急的问kasia:“到底改没改?”

“没有,没有!”kasia按住于真抓住自己肩膀的手,想让她平静下来,她与于真对视:“你想让我们帮你改吗?当然,这b较麻烦……”

“不!不!我不想改!你们的姓氏根本不好用中文读出来!”于真着急的否定了kasia的询问。

那边的afra抓住了于真的一只手,好像有些苦口婆心一般,教育着于真:“不好用中文读出来?亲ai的真,你不要一着急就说一些让我们生气的话好吗?”

于真低下头去没说话。但是她一低下头,她就看见自己的id卡上那串长长的姓氏,wallenste-wojcik……

她从今以后就要叫这个怪异的姓氏了,陌生人称呼自己的时候,去餐厅预订桌子的时候,酒店入住的时候……以及无数个场合,她将必须告诉别人自己姓wallenste-wojcik,而别人也将称呼自己为wallenste-wojcik小姐……

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无力感和疲倦感逐渐随着她的血ye,输送至她的全身。于真在远远的看了一眼对面墙壁上挂着的《夜巡》的仿品,她真的疲倦了。她就像是一艘残破的小船,努力的缝缝补补,天真的想要挣脱出驶出这激流,但是终究被撞得头破血流。而现在,而现在,这艘船的名字都必须被改了……

她真的累了,她不想再反抗了。

如果我随波逐流的话,就像afra一直告诫她的那样“转变自己的思想”,生活会对她好一些吗?

于真仿佛失了魂魄一般想着这些事情。

这时候,afra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真,换上我们的姓氏,从此之后彻底的做一个好nv孩,好不好?”

另一边,kasia又轻轻的吻在她的肩头,告诉她:“只要你听话,你会发现生活是多么幸福、美好…你会感受到和我们一样的喜悦……”

于真闭上了眼睛,梦呓一般的做出了回答:“好。”

从肯特郡回到l敦之后,于真觉得很是不真实。她这些天的状态,非常好,好像一切都解放了一样。她再也没有了心惊胆战的压力和以前y魂不散的紧张情绪,而最令她以前困扰的,所谓“受害者”身份似乎也离她而去……

她现在,只是一个处于多角关系中,和恋人们有着相较于普通关系更为特别模式的人罢了。

她似乎真的很幸福。

在心理上彻底摈弃对kasia和afra的讨厌和憎恶之后,于真意外的发现,原来她们对待自己是如此的贴心和浪漫。

节日的时候,哪怕是端午节这种于真已经很久都没有庆祝过的节日,kasia和afra都贴心的做了功课,美名其曰让她们也一起拥抱彼此的文化和身份,都给她准备了礼物。

其他还有数不清的各种周年纪念日,例如,并能够荣耀的将自己的名字和出生地印在飞机上。他一直很懂得为人处事的道理,他很珍惜与于真好不容易重新建立的关系,他稳妥的开始回答这个问题:“我和她曾经在同一个文理学院上学,她的公司也做金融衍生品……”

于真抬起头,有点着急的打断了爸爸的话:“不是这些!你觉得她人品好吗?她适合我吗?”

被打断的于先生尴尬的笑了下,说:“你问的问题真的很直中红心啊……真真,你确定要我来评价你现在的恋人和评价你们现在的关系吗?你三年前还告诉我,你永远都不希望在l敦见到我了…”

“我想听一下你的看法。”于真转过头去,她看着面前养得很好的大小天鹅在水里扑腾,她说:“毕竟,你还是我爸爸…我相信你还是ai我的,为我好的。”

这句话显然让于先生十分感动,他甚至有点想打电话告诉妻子他与nv儿的关系修复得多么快了……他想了想,问于真:“她是一个有点‘家庭问题’的人,是不是,我感觉她有点不能处理好家庭关系。”

“是的!太对了!”于真有点惊喜的看着父亲,问他: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你还看出来什么?”

于先生一边思考一边说:“我在电话里面告诉她,我们公司旗下的报纸在很多年前曾经刊登过她父母的婚讯,而她就很直接说‘说不定贵公司以后有机会能够刊登他们的离婚讯息’……她居然将这些话对我直接说出来,还挺不可思议的。嗯,还有,她显然是一个有些完美主义和很强c控yu望的人,她很想要让世界都按照她的方式来运行,包括她那个慈善网络的事情…其实我觉得那还是太理想化了,有点太天方夜谭了,她之所以能够支持下来不还是因为她们家银行的现金流大……”